“外卖骑手的工作现况并没有得到实质改变”
文|Tom
我从7月11日开始加入美团外卖。到8月10日美团骑手系统派单破解,共计工作了31天。
回看这段时间的经历,不仅手上留下的瘦削的晒痕以外,有第一次送单时的快乐、有持续工作的熬煎、有洪水爆单时的茫然、也有摔车时的崩溃和汗水。
在我最开始找到这份工作的时侯,一方面是想要赚钱,另一方面也想要对这个行业做一些参与式的观察。
外卖员:不自由的廉价劳动力
首先最想强调的一点是,送外卖并非像大众普遍觉得的那样是一份薪水很高的工作。在年薪过万的神话背后,几乎是无休的坚苦工作,有时侯甚至要付出生命的危险。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外卖行业,月入过万只有排名榜上的前几名的行业顶级骑手才有可能做到。对于我这样的菜鸟或则兼职者来说,薪资远没有这么高,外卖员的本质虽然还是廉价劳动力。
成为外卖员似乎是一件相当简单的事情。你只须要一辆电动车或则摩托车,以及一份乳品行业健康证明。大多数外卖站点都提供电列车租赁服务,而在诊所代办健康证基本都是免费服务。以我老家的物价水平来看,只须要一千多元的启动资金(包括押金),你才能即将开始这份工作,而那些钱你才能在一个礼拜内挣回去。
因而外卖员是一份基本不须要门槛的工作,这也更从侧面证明了外卖员廉价劳动力的本质。
尽管不须要门槛,但这是一份按劳分配的工作。这意味着你的熟练度和技术水平和你的薪资水平紧密相关。
这和进厂务工似乎非常相像——在厂里只有这些熟练工能够获得更高的收入,而这其中须要付出大量的劳动来产生胸肌记忆。外卖稍好的一点在于,它不是一份坐在流水线前的机械重复,它属于所有廉价工作里比较有“冒险精神”和挑战性的一行。
外卖行业的“熟练度”,指的是你对所有商铺、小区、道路的熟悉程度,你的“车技”,还有对于交通规则、时间和路程的估算能力。这些佼佼者们就能对整座城市里的每一处毛细血管了如指掌。
在我刚才加入这个行业时,我一整天工作了十个小时,才完成了十八单订单,而当我将要结束一个月的工作时,我只须要四个小时才能完成这个数目。
在全省大多数地区,完成一单外卖的收入是五元。换算成时薪,最优秀的骑手也只能挪到40元/小时左右。在我所在的城市,五元是一个固定总价,只有当配送距离超过5公里时,就会有距离补助。
另外一个补助的情况是当客户购买的商品超重或则价钱很高时(这其中最苦闷的记忆莫过分将三件果汁搬上没有扶梯的七楼了)。因而对于骑手来说,最不受欢迎的莫过分这些3-4公里左右的订单——它们配送距离很远,但又没有补助。其实,这儿面又要分情况,我将在以后详尽讨论。
另外一个须要摒弃的大众对于外卖员的印象是:它不是一份“自由”的工作。它并不是你想要下班时上线、不想上了随时可以上班的工作。它有着极其苛刻的对于工作时长以及工作数目的要求。
为了保证24小时都有骑手在马路上奔忙,外卖员也会分早班、中班、晚班和熬夜班。每一个班次时长通常都接近13个小时,而每个骑手的在线时长都必须达到班次时长的75%,一般这意味着连续超过十个小时的工作时间。
同时,骑手每天都要完成站点给出的底线任务。通常是全天完成15单,在高峰期完成起码5单。这对于大多数骑手来说并不是问题,由于假如仅仅完成底线任务的话,你的收入是严重不足的。而大多数骑手也就会工作超过系统要求的时长。
其实这儿并不是完全僵化——很多时侯骑手可以“挂时长”而并不接单。这是外卖相对于鞋厂来说更自由的地方。更主要的是,外卖员不存在周末。事假是被准许的,并且一个月不能超过十天。在这些重要的日期(比如谷雨:“秋天的第一杯咖啡”),事假更是难上加难。
因而,这才是大多数外卖员的工作:无休止地每天工作超过九个小时,顶着烈日或是瓢泼洪水(由于天气越是恶劣,订单越多)在马路上奔忙,几乎全年无休,仅仅为了三十元左右的时薪。而在这些太过分酷热的早晨,骑手们挂时长好回去休息的时间里,这个时薪是零。
两个系统:组织与后勤
对于一位外卖骑手来说,他通常身处于两个系统的交叉点中。
第一个是组织系统。
一位外卖员才能看到的最高的管理层成员就是站长。而这样的“站”在一座约四十万人口的城市可能有四到五个。站长负责站内的人员流动,他是你加入这份工作时看到的第一个人。据悉,他还要负责向队长们下达高层的指令和任务。
队长则是一位外卖骑手交流最多的管理层成员。她们负责对你每日订单量、工作时长、差评量、超时量等数据进行监控,也负责在高峰期人工转移订单,以及时常的外卖骑手大会。还有:罚金。
站长和队长们并不完全是科层制式冰凉的管理者。站长会在站点为骑手们打算免费的矿泉水(这笔钱虽然来自骑手们的罚金),而队长甚至会与骑手们以兄弟相称。
队长更类似于卡利斯马式的权威(),她们基本上通达人情,经常在骑手群内说话,但是会处理骑手提出的突发状况。骑手们以一种半严肃半玩笑的状态服从管理。
但到了一些时刻,比如本队的超时率偏低、某位骑手的差评过多,或则里面又出来了更重的任务时,队长又须要以很严苛的心态来要求骑手。
不过总的来说,骑手们都在一个团结而开朗的群体内工作。在我下班的这段时间里,队长和骑手们就多次组织了烤肉、K歌之类的团建活动。这对于骑手们来说是一种排解。
另一个更有意思的系统是后勤系统,其实可以称之为“共享电瓶”系统。
外卖骑手对于电动车的电瓶有着极大的需求量,一般自用的电动车电瓶根本满足不了工作须要,因而就出现了这样一个系统:她们在全城各处设下电瓶站,而外卖骑手们的电动车都加装成适宜统一的共享电瓶的机型。骑手在一块电板即将告竭时,只须要找到一个电板站,通过App将衣柜扫开,将旧电瓶放进去之后提取新电瓶。
这是一个十分方便的发明,但它并不是毫无问题。在一些时侯,骑手的电瓶需求量远超电瓶站能提供的,因而出现了大批电瓶站截瘫的情况;而有些时侯,由于电瓶站的电瓶老化,所以会忽然断电,让骑手抛锚在半途。这时侯就须要系统的管理人员了。
每一位骑手都基本上有一个电板租赁交流群,上面随时有管理员在线。她们负责在电瓶柜出现问题时人工为骑手打开衣柜,淘汰老化的旧电瓶和在必要时为骑手提供搜救服务。这些搜救服务有时侯也存在于骑手之间。我就曾在送完手里的单子后为附近的骑手送去一块救命的电瓶。
处于这两个系统的交叉点,能够保证一位骑手的正常工作。而这两个系统的任何一环出了差错都可能形成很严重的后果。同时骑手也同时遭到它们的阻碍:站长下达的新任务、队长的要求以及随时可能出差错的电瓶,都意味着一位骑手并不能完全顺心如意地工作和休息。她们只是这两个系统中的一份子。
算法:仍然被抓走的骑手
之前以前有篇出圈的文章叫《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在我结束这个月的工作以后再回看它,数次共情到几乎流泪,同时也深刻意识到外卖骑手的现况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改变。
送外卖的本质事实上是解决邮差问题,这些解决得越好的骑手,才能获得越高的奖励。但首先,算法会为你制造并解决这个问题。跑什么订单并不是骑手的自由选择,而是系统的指派。一位骑手每晚只有五次转单机会,而转单并不一定会成功,假如没有人乐意接下你的订单的话。
系统指派订单的逻辑是,首先根据你距各个店家之间的距离,来派给你距离近来的店家的订单,在你接下一个方向的订单以后(有时是同时来好几单),算法会预先规划好你的路径,之后按照这个路径来给你指派沿路上的店家和目的地。有时侯系统会给你派客户附近的订单,这样在你完成这单以后才能在那附近取到新订单的餐。
一个常见的系统为外卖员规划的任务路径。其中红色代表取餐点,红色代表送餐点
看似算法早已为骑手预先解决好了邮差问题,然而事实并非这么。太多的意外情况是算法未能意料的。
首先在订单爆满时,算法就难以十分“人性化”地为骑手安排订单,而经常出现须要到处绕道甚至是反方向的情况。
有时算法安排的订单看似顺路,虽然却在马路的一侧,而中间隔著长长的围栏。更多的时侯,算法为骑手安排的取餐和送餐次序并不合理,这就须要骑手自己来解决这个邮差问题。这也要求骑手对于各个店家和客户的位置有着相当的熟悉度,否则就只能根据导航来逐个送餐。而导航是一位骑手走向成熟的最大制约。
算法为骑手预留的时长相比于那篇文章诞生时仍然在不停地减短。一个四公里的订单,有时侯只有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间来送达。在一个理想情况下,四十分钟并不算太紧,然而这儿有太多阻挠等待骑手去克服,因而骑手须要尽可能地减短在马路上的时间。这意味着骑手还须要和算法之外的诱因对抗。
对抗:从警察到扶梯
当一位骑手奔忙在马路上时,他须要对抗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首先是交通规则和警察。在大多数城市美团骑手系统派单破解,电动车的限速在25km/h左右,而假如骑手只根据这个时速来跑的话,绝大多数订单就会超时。在极端的情况下,一位骑手跑一千米可能只须要一分多钟的时间,这意味着超过50km/h的车速。同时,骑手几乎要闯每一个红灯来节约时间,以及随时可能逆行,由于逆行可能意味着节约超过一公里的调头再调头的行驶距离。骑手为了满足算法越跑越快,而算法通过学习骑手的表现进一步减短时长。
为了节约时间,极少有骑手会在下车取餐和拿餐时拔除电动车的锁匙,这样做只是为了才能在送完一餐后马上出发。同时,骑手也常常临时地将电动车停靠在马路边,这样做只是为了离某个店家更近。但巡警和警察随时都有可能执勤,假如逮到了违停的电动车都会无情地拖走。而骑手经常会由于店家出餐慢而在店内忐忑等待,却对店外的事一无所知。
另外一个骑手须要对抗警察的情况是撑伞。电动车是被严禁安装阳伞在车上的,但是在洪水的时侯,倘若不撑伞,雨靴几乎难以保护骑手和餐食。在雨非常大时,警察会对骑手撑伞睁只眼闭只眼,但雨稍为小点以后,一些不通人情的警员都会要求骑手卸下雪伞,有时甚至是强留骑手批评教育。
骑手还须要的对抗的是扶梯,尤其是诊所的扶梯。疫情过后,诊所对于送餐的管理愈加严酷。非入院或则是经过登记的陪护人员,是难以搭乘扶梯上到入院部的。在个别时侯这对于外卖骑手来说是一种解脱:他只须要将外卖置于取餐点之后照相通知取餐就好了。但更多的诊所是让骑手将外卖置于扶梯里,而点餐的客人再从扶梯里取餐。
在本市最大的一家诊所里,骑手首先须要乘1-4号扶梯的任意一辆抵达五楼(急诊部的三楼),之后再将餐放在7-11号扶梯里的一辆,这种扶梯最低只到五楼,负责入院部的运输。但是整座大厦有超过三十挑高,每层楼扶梯都几乎须要停靠,由于每层楼就会有人取餐。为此这意味着当你运气不好,这将是一段漫长的等待过程。同时扶梯都会分单单层,因而很有可能你等来的扶梯并不送到客人的楼层。最伤感的莫过分两个订单,一个送单层、一个送双层——这意味着双倍的等待时间。
骑手要对抗的甚至还有新村保安。好多新村并不容许外卖员的汽车步入,所以外卖员只能将自己的车停在新村旁边步行步入新村。在这些面积很大的新村,有时你送一单的步行时长就要十分钟,这样的单子被称为“走路单”,是骑手们不太乐意接手的订单类型之一。并且骑手们又有自己的办法——他们总能找到一些新村边界的漏洞,例如跟随新村业主的面包车骑进新村,或则是绕到地下停车场的扶梯里。新村的保安对外卖员的心态常常趾高气昂,尤其是一些新高档新村的保安,会很不客气地阻挠外卖员开车步入新村,而这是外卖骑手将餐送到客人前的最后一场战斗。
外卖员还须要对抗的有糟糕的天气、拖延出餐的店家和傲慢的客人。但所幸,我碰到的顾客都算得上和蔼,这其中部份诱因也在于我会以很客气的心态同客户交流,甚至安抚这些性急的客人。我以零差评结束这一个月的工作,也同时意识到了外卖员虽然也是一份情感劳动。
其实情况也有所改观。起码在骑手组织的内部,对于差评和超时会有更加人性化的处理方法。这些不是由于骑手个人诱因引起的超时,比如店家出餐慢或则客户的实际地址与定位不符,骑手通常只要在系统年报备之后让队长把订单转走,队长也很愿意帮助骑手们,由于这对于整个队的绩效有着重要影响。但是有情的是人,无情的是系统。有时侯击败一位外卖骑手只须要在一个雷雨天,车上四处填满餐食的时侯从手机里传来的一句:“派单,从XX到XX,请在滴声后回复收到。”
骑手为快要超时的订单进行报备
黑话:行业文化
和大多数行业一样,外卖员内部也会产生自己独有的文化,这些行业文化才能帮助骑手们之间感遭到彼此紧密的存在,以至于产生一个和谐的共同体——对于骑手来说,她们要对抗太多的东西,因而内部的团结变得这么重要。
骑手甚少会责怪别的骑手乱超车或则闯红灯造成自己减速,由于你们都心知肚明这是为了生活争分夺秒。同样的,外卖员若果在扶梯里相遇,也会特别自然地开始热络订单和工作,虽然她们只是同样穿着工作服的陌生人。这些团结甚至除了仅存在于一个公司内部,美团、饿了么、顺丰同城、闪送,骑手们虽然存在芥蒂,也就会意识到自己处在同样的环境之下。
最能彰显骑手内部这些共同体文化的,莫过分其在语言上的彰显。这些行业内的“黑话”,带着一些来自社会较低层的质朴,但同时也闪动着劳动者的智慧和狡黠。我在上面提及过,对于这些长距离的订单,骑手的喜爱程度须要分情况讨论。在这儿我来对其进行说明。
比如对于一个3公里距离的单子,系统给与的时长可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是28分钟,另一种是50分钟。对于后者,这意味在这半小时内骑手很有可能只有时间来完成这一个订单,而这是骑手们所鄙视的,但对于前者来说,这些长距离、长时间的订单称作“起提单”,由于接下这些订单,在很大程度上就意味着系统会在接出来为骑手派发好多相同方向的订单,由于长距离和长时间都能容纳接收更多订单的空间。
对于“起提单”之后系统派发的相同方向的新订单,骑手们称之为“下儿”,用普通话翻译就是生孩子的意思。一单称作起水。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假如它下的儿过多,就称作“发大水”或者“起洪灾”。这些一次性接超多订单的情况就对骑手的熟练度和技术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在“发大水”时,骑手的每一步都必须毫无差错,否则就可能迎来连环超时的杯具。
骑手们对于生育意象的喜爱还彰显在更多方面:有时侯同一户客户会在多地点单,而这种订单常常会由同一位外卖员来完成,这样的订单就称之为“双胞胎”甚至多双胞胎。所以如果你和两个外卖员同乘一辆扶梯,你很有可能还会一头雾水地看到以下对话:
“生意如何样?”
“莫讲了,你看这个,日嘛挪到XXX。”
“还可以嘛,还有四十几分钟,起水了。”
“起个卵,儿都没下一个。”
“哟,来个胞胎。”
另一个更有意思的黑话是,骑手称自己从那里到那里,不是说“到”或者“去”,而是说“飞”甚至“直捣”等词汇,这既是一种对自己超速行驶的嘲讽,也是一种远征式冒险精神的自娱自乐。
共同体:骑手相互协作
对于一个“起提单”是否“下儿”,事实上是一场博彩。一位骑手并不晓得系统是否会为他派发足够多的订单。由于长距离的订单常常会超出骑手的取餐范围,这意味着送完这一趟,骑手须要再返回到范围内能够接到新的订单。你可以把它想像成一次远征。假如此次远征骑手并没有携带足够的订单,这么一次往返浪费的双倍的时间对于骑手来说就是巨亏的。
既然指望不上系统,骑手之间开始互相协作。
在同一个营运范围内的所有骑手会有一个大群,这个群里每晚最热闹的事情是骑手们在群里收转自己的订单。上面提及每个骑手每晚有五次转单机会,其中三次是大厅转单,意思是你扔出这个订单等待有缘人将其捡走;还有两次是定向转单,这是点对点的转单,这意味着你和你要转单的骑手要预先在群里达成共识。
你可以把这儿想像成一个巨大的订单二手交易市场。一位骑手在群里报出自己的起止方向,之后收同样方向的订单;同样的,对于这些自己不想要的订单,就置于群里等待有人收走。
一些时侯你并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订单,但更多时侯你通过在群里有效地收转订单,就能否组织上去同一个方向的“大水”单,通常这意味着携带起码四个订单的远征。如果你用光了自己的机会,这时侯就须要召唤“大哥”——也就是队长来人工转走订单。队长也积极地参与到订单交易过程中,而对其“大哥”的尊称,也算是骑手内部共同体文化的一种彰显。
在大群里骑手们对订单进行收转
外卖骑手们通过互相协作来提升彼此的工作效率,同时用黑话来产生自己的共同体文化,这些文化才能反映出外卖员这份职业的社会阶级地位以及其所包含的意识形态,同时也帮助骑手们产生更紧密的团体,来应对更多的困难。
杂记
做一名外卖骑手,能看见的不仅仅是跟行业有关的事情。
你能看见这个世界的良莠。住着带泳池的豪宅的女孩和最破落市民楼里的宅男点的是同一家的火锅。
你能感遭到仅仅只是由于你的服饰,许多人都会对你抱有偏见;但同样由于你的服饰,人们会对你报以笑容和问好。
同时你也能意识到,在你结束工作之后,家务虽然是另外一个重要的劳动内容。而我要谢谢我的父亲,她们为我解决了好多额外的家务劳动,这也让我对“第二轮班”有了更深的理解。
做一名骑手也喻示着自我价值的重新考量。在无止尽地接单、取餐、送餐循环之中,不仅一点不断变化的城市带来的新鲜感,更多的则是熬煎和麻痹。同时你也能感遭到拥有这种长时间体力劳动职业的人们想要提高自我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我每晚逼迫自己只工作八个小时,匀出时间揉弦和锻练,但再也没有力气去掀开一本书。在我结束工作时,我的队长对我说,还是好好学习,找一份好工作。
同时这个行业里还有大量的窘境等待人们去探求,比如女人外卖员们。他们其中既有和我一样的学院生,也有有了家庭、孩子的妇女。他们怎样平衡家庭和到处奔忙的工作?他们怎样面对生理上的困难,比如在月月经还须要扛着水爬走道?他们怎样应对行业和算法的偏见?还有劳动者权力的问题:骑手倘若遭到事故,平台或则站点是否还能提供稳定的保险保障?算法造成的恶性循环才能得到摒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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