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着外卖,顶着风往前走……他的外卖折戟外卖平台
2022-12-09 05:00:41 欢乐点

◆ 周博(右)和合伙人任慈(左)在办公室前

文| 铅笔道 记者 汪澍琦

导语

周博停下车,一手拿着外卖,顶着风往前走。忽然,风把手里的外卖吹落在地,正要俯身去捡时,“砰”的一声校园外卖运营,停在不远处的电动车,也被风刮倒了。愣了一下,周博扶起车子,捡起外卖,继续前进……

那是2014年的冬天,当时周博正和合伙人任慈做校园外卖配送。93年的周博,是个大学生创业者(现大四)。在他身上,透着一股沉稳和韧劲。

屡次试错校园外卖配送,摸对方向后,他将之前的中晚餐配送业务一刀砍掉,转做早餐预订平台——“红领巾”。用户(以学生为主)在“红领巾”平台上预订早餐,平台将订单汇总后,先分配给商家生产,再分给配送员(学生)集中配送。

目前,“红领巾”平台已覆盖27座城市的400所学校,日单量70000多,月销售额1000万元,注册物流员15307人。

注: 周博已确认文中数据真实无误,铅笔道愿与他一起为内容真实性背书。

折戟外卖平台

大学生创业,往往被看做“不务正业”,周博和任慈就是这样的人。在学校自大一起,他们做过不少生意:驾校代理、卖二手书、卖电脑等。他们曾把附近几所学校的乐队,拉到沙滩办演唱会,收门票卖酒水。

大二时,软件专业的周博做微信平台开发外包生意,因为平时总叫外卖,周想:何不做一个微信端的外卖平台?

2014年暑假,周和任慈一起开发微信公众号。开学后,二人正准备大力推广时校园外卖运营,突然发现校园已出现美团外卖和饿了么。其推广力度也让他们深吸一口气,“那个时候就扫码送饮料了,非常‘壕’。这是一个烧钱的生意,我们肯定做不了。”

未上战场先折戟。失落的同时,周博和任慈也分析原因:“信息太封闭,没有广泛了解外部信息。”

之后,俩人开始关注一些科技、商业媒体。一天夜里,二人聊到了“达达”和“风先生”(即时配送平台),聊到凌晨3~4点,越聊越兴奋。他们琢磨:外卖做不了,校园版的“达达”是可以做的。

该想法源自外卖商户的配送难题。“假如我是一个商户,每天生产、配送200单,我是赚钱的。但如果是250单,就赔钱了。因为多出的50单我配送不过来,需要多雇一个配送员。”周计划建立一支配送队伍,帮商家统一配送。“商家需要支付配送费,但比自己招人划算。” 9月,他启动项目“红领巾”。

试错两种模式

美团外卖西安运营中心_外卖代运营的优势_校园外卖运营

初期,周博效仿“达达”模式,招了一批兼职配送员(同学),并联系美团外卖、饿了么上的商家,为其做外卖点对点配送。期间,他上线了“先锋”App,配送员可在上面申请工作、接单、领工资等。

规模最大时,配送团队有200多人,按小时计薪(15元/小时)。结果,两周下来,他们亏了1万多元。

周博发现点对点配送有两个问题。1、效率低。“配送员往返于商家和公寓,到了楼下还要等用户下来取,一小时送不到10单。虽然有商家的收入来源,但远远达不到盈利。”2、推广难。“要拓展其他城市,就得跟当地商家谈判,仅靠我们两个人,显然不可能实现。”

“达达”模式不通,周博尝试寻找新出路。“主要是把配送效率提上来。”

他们想到了传统物流的分仓接力式配送。开始学习该运作方式:把订单合并分拣后,再进行配送。为此,团队特地研究了几家物流公司。“我们跟学校送快递的很熟,主要听他们讲或者上网查资料。”

根据考察成果,周博建立了一套流程,把配送分为四个环节:1、从商家到学校配送中心;2、配送中心专人负责分拣,将外卖按照公寓划分;3、从配送中心到公寓楼下;4、从楼下到各楼层。

流程运行顺利,周博不再一味亏钱。“这种模式收益不稳定,有时每天赔100多元,有时赚100多元。”

集中式配送

一个多月后,周博还是放弃了该模式,并总结了两点原因:1、管理难度大。“四个环节,配送员都是学生兼职,今天负责这一环节,明天可能又换了,培训起来很麻烦。”2、难以复制。“这种方法很看重学校的地理环境,设计配送线路很困难。”

与此同时,周博留意到,配送外卖时,很多用户(学生)还在上课,他们希望上课之前预订,下课时能送到。

而对于商户来说,预订配送有其优势。“商户的利润取决于单量和生产能力,单量取决于口味、口碑等;而生产能力往往是它的瓶颈。集中在一个时间段预订,商家拼死拼活只能做几百单;如果能提前预定,就能延长厨房生产时间,提高生产能力。”

如此一来,订单更加集中,配送效率也会随之提高。“学生提前在美团外卖、饿了么上下订单,商家生产好。到了配送时间,先一次性运到配送点,然后配送员集中配送至宿舍楼,每人拿几十个。”

外卖商家为这种预订配送方式买单。3天时间,俩人谈下来10个合作商家。“配送单价一元多,人工成本15~20元/时,平均每人每小时配送30多单,这样下来就绝对不赔钱了。”

转做早餐预订平台

业务逐渐稳定,俩人有意寻找投资。见了近20个投资人,一个都没谈成。“有抨击的,有提意见的,也有感兴趣的。”

多次碰壁,正准备打道回府时,他们见到了坚果创投的王展。相聊甚欢,王展说项目不错,但他们并不激动。“这样说的投资人太多了,没抱太大希望。”

当晚,周博和任慈在一家新疆餐馆,正吃着大盘鸡。这时,王展打来电话,说决定投资。

外卖代运营的优势_校园外卖运营_美团外卖西安运营中心

投资敲定,俩人两条腿走路。一边增加配送品类,从中晚餐拓展到水果零食等;一边向周边学校推广,“主要是附近的一些城市,如威海、烟台等。”

推广过程并不顺利,其他学校的合作商户不好找。“有的商户中晚餐卖得挺好,不想用这套服务。”另一方面,中晚餐配送虽已能盈利,但毛利率并不高。

俩人遂把目光转向早餐。早餐不仅毛率高,而且更加标准化,预定时间更长。“做早餐的核心还是要建立集中预订配送体系。”

思量再三,11月,俩人决定,砍掉中晚餐配送,专注做早餐配送。团队在美团等外卖平台上开设“红领巾”爱心早餐店,用户预订早餐后,平台将订单分发至专门的餐馆,等到早餐时间,再由学校内的配送员配送,仍采用集中式配送模式。

融资危机

如法炮制,2015年7月,“红领巾”早餐已拓展至武汉、西安、南京等五个城市,覆盖70余所学校,日订单量近10000。同期,周博与一家投资机构敲定6000万元投资,双方签定了投资协议。他准备一拿到钱,就快速扩张城市。

然而,投资协议寄过去,投资方却渐渐没了声音。“正常情况下,这件事应该是双方共同推动。”果然,最终投资方表示撤投。“倒没有感觉天崩地裂,因为慢慢也感觉到了。”

项目却因此几近崩溃。“之前的预算规划都是按照6000万来做的,结果钱没了。”为了活下来,周博做了三件事:

1、节流(裁员、砍学校)。300多人的团队,他裁掉了近200人,主要是公司总部和市场人员。学校砍掉了200多所。

2、让剩余学校的早餐业务努力达到盈亏平衡。“没有太多预算,就得靠大家群策群力,拼命干。控制成本,提高运营效率。”

3、开源。“公司现金流岌岌可危,必须融一笔救命的过渡钱。”

10月,周和丁香汇终于敲定500万人民币的过渡投资,一周后,资金到账。

最危急的9月,周上线了自有早餐预订微信平台——“爱与红领巾”,除美团等外卖平台,用户也可在此预订早餐。“一开始用户不多,而美团等平台自有流量较大,但等我们的流量上来之后,餐馆的供给量就不够了。”

使用流程如下:用户在“红领巾”上预订早餐后,平台将订单汇总,先分配给商家生产(早餐),再分给配送员(学生)集中配送。

目前,“红领巾”微信平台已覆盖27座城市的400所学校,日单量70000多,月销售额1000万元,注册配送员15307人。“一个BD大概管3个学校,每个学校里的兼职人员分工明确,如宣传、配送、培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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