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卖岗位待了多年,是什么样的体验?(图)
2022-08-30 00:00:28 欢乐点

“五一劳动节”前夕,中华全省副总会对全省春节劳动奖和全省工人先锋号得奖者进行了嘉奖。骑手张尧在手机上见到了这条消息。他很激动,由于他待了多年的站点就遭到了嘉奖——上海德昌站是他的第二个“家”。

此次嘉奖在站点里掀起了一阵小波澜。早在今年,这个站点就获得“上海市工人先锋号”的荣誉。而如今,站点又被评为“全国工人先锋号”。这项评比嘉奖工作每年举办一次,由全省副总会颁授铜牌和证书。这意味着网约配送员、灵活就业人员的相关组织遭到了国家及社会的肯定。

今天就是劳动节了。

我们找到三位在配送岗位待了超过两年的骑手,她们当中有仍然安守在最平凡岗位的骑手,也有通过这个职业实现阶级跃升的小哥,更有通过转岗实现事业与家庭平衡的女骑手。我们想听听她们的心声:在外卖岗位待了多年,是哪些样的体验?

张尧:

7年“元老骑手”,

带过上百名师父,

也是站长的师父

广州疫情物资短缺的五月份,张尧骑着电动车、戴着黄头盔、身着白色骑手服,徒步在嘉定区空旷的马路上。疫情期间,一路上没哪些人,时而遇见交警检测护照。那几天,张尧每晚能送六七十单,大部份是紧急订单。

张尧33岁了,是广州第一批美团骑手之一,见证了外卖服务逐步建立,还教会了上百名新人骑手怎么送外卖。站点的兄弟们,无论年纪大小,都喜欢喊他“师傅”。

1.北京的第一批骑手

前几天我跑完单回去,在新村旁边时被告知,有楼座出现阴性,会暂时封控,我就索性在家里歇息,陪妻子女儿,等解封再出去跑单。至今为止,我当外卖骑手早已有7年了。

7岁时,我跟随父亲从老家湖州来北京宝山区,父亲是钟点工,父亲在街道做短工。长大后,我去了好几个鞋厂,后来到了离家两公里的内燃机厂,每月能挣六七千。后来由于鞋厂业务调动,我离职下来了,去试着跑配送。

2015年,美团外卖刚下来不久,我据说收入还不错,每月有起薪,有低温补助,送的东西太大、太重,或则距离太远都有补助。那时,我的父亲早已在北京念书了,我想要一份稳定的工作,就去笔试送外卖。

笔试的时侯,她们给我一些商铺名、路名,让我去找,考验我的熟悉程度。我从小就在嘉定长大,又有配送经验,顺利过关,第二天就入职了。

美团如今是个很大的平台,但在当时是很新的平台。我是这个外卖平台在北京的第一批骑手,没人带,只能自己积累经验。后来单子渐渐增多,我的工作节奏也显得充实上去,在午高峰取餐时有时会等单,我跟店家混熟后,就晓得她们做饭时长,接到单后就依照不同商家的出餐速率安排路线,这样就不会浪费时间。

「张尧正在送外卖」

广州节奏快,发展快,外卖也在快速发展。站点的骑手从两三个,渐渐降低到200人,嘉定区本来只有一个站点,后来弄成了4个。

对骑手的管理也越来越人性化。

初期,假如骑手提前点送达,不管你是新人,还是老职工,都不符合规范。假如是新人,要是一不留神点错,自信心没了,不管怎样劝,直接不干了。但后来,这个规则变了,新人骑手有两三次免申述机会,万一点错,还可以进行减免。这让好多新人放心跑单。

由于干得还不错,领导让我当站长,我没去。我说做站长要协调更多事情,就没时间照料家人了。

对我来说,家庭十分重要。

在内燃机厂打工的一年,女儿受孕,在家保胎,三天早晨打电话给我说要生了。我非常着急,想事假回去,但厂里不让。鞋厂离家远,我说不准假那就不做了。那时还没有铁路,我就坐大巴回来,赶赴诊所早已是白天,小孩生下来了。那时我才晓得,儿子进产房前疼得晕过去了。我没有陪在她身边,更沮丧了。

自那之后,我就想该回去还是回去,每晚努力送单赚钱,下了班回去陪家人。也就在小组长这个岗位仍然干出来了。

如今,我家大小妞读五年级,小小妞读一年级。我每晚7点早起,烧午饭,再送孩子念书。送完回去外卖送,衣物晾晾,地扫扫,就去站点复工。午高峰过后还可以回去喝水,休息1小时,3点多出去跑单。到了夜晚,就顺路去接小妞们下班。

好多年前我在老家买了房,如今每月还几千块的贷款,压力不算很大。主要是心安,晓得自己有一套房屋。

2.“小组长也有小组长的使命,把所学全给新人骑手”

做外卖有7年了,印象最深的是2018年救了一个迷路的小女孩。

这天早上七点多,正碰上晚高峰,车流量非常大,我在北京七巧国商圈送餐,忽然听到一个小女孩仍然在转悠。我自己也有孩子,会比较警觉,跟随他走了将近1公里,发觉仍然没有成年人在他身边,觉得应当是迷路了。我赶快把小同学抱到街边,之后请站长把订单改派为由其他朋友协助,陪着小同学等半个多小时,总算等到他家人过来接走。

后来,站长把这件事上报到公司后,美团给我颁授了“模范骑手”,我收到了一个荣誉证书还有现金奖励。这件事传开了,那阵子家人同学在网上都听到了我的新闻,我怪不好意思的。2019年1月,我深受约请,去上海的美团总部出席了“美团外卖骑手颁奖礼”。

我从来没有出席过如此大的活动。我看到很多来自五湖四海的和我一样穿着黑色骑手服的兄弟。当时的主题是“城市新青年”,我认识了好多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同事。我们相见恨晚,拼了一辆车,跑去爬长城。

「工龄7年的张尧带过100多个“骑手师父”」

虽然我仍然是小组长,而且我认为很充实。我非常喜欢带新人,将所学分享给他人,看她们一点点进步,我很有成就感。

外卖送_送快递和送外卖哪个好_想加入美团外卖送外卖

我会把店家的电话列个表,标出什么店家出餐快,什么店家出餐慢,让新人记熟,她们可以优先送出餐快的。

还有一些是你在这片地区待久了就会晓得的事情。我们的配送范围内有几个聋哑人,有的人点外卖会备注自己是“聋哑人”,但大多数会忘掉备注。我就专门告诉新人,哪几个新村有残障人,你必需要送到旁边,发邮件给她们,写清楚,不要打电话。

如今站点85个人,有二三十个都是我师父,站长也是我的师父,他早已待了五十年。我带过的师父有上千人。她们都喊我师父。

我认为我是“耐力型选手”,不会要求自己太拼,但每一单都要做好。有的人送外卖这个月多,下个月少,但我这个月跑1000多单,下个月、下下个月也一样,很平稳。

我想仍然送外卖。老了以后,回到老家,在自己靠泪水换来的房屋里过日子,平日钓垂钓,做饭给儿子吃。我有一道拿手菜,把老家的小鱼,腌一腌,煎酥,洒点红酒,弄点汤、和点面,在锅边摊成饼。我们管它叫“小鱼烧饼”。

孔维鹏:

进击的“95后”,

5年升5级

4月上旬,孔维鹏正在站点笔试一名骑手。几个月前,他刚升任“城市总监”,被派到北京,来这儿开拓新站点,既要招骑手,又管理站长。每次笔试骑手,孔维鹏就会给她们出一道题:发一个定位,考察候选人能够熟练使用导航系统,在规定时间内找到正确位置。

与张尧7年固守一个岗位不同,1997年出生的孔维鹏一路从骑手、站长助理、站长、运营主管、城市总监,一步一个台阶,在不同层级的管理岗位锻练。他发觉,每一次晋升,他要思索的层次总会转变。他很享受这些不断挑战新知的过程。

1.“当了骑手后,学会了‘复盘’”

我中学结业后就出去打工,年青的时侯贪玩,最夸张的时侯在网咖待了一周。后来去给人打下手,又到建筑工地干活,甚至做小生意,但仍然认为没哪些前途,也找不到热爱的觉得。

2017年,一个在送外卖的同事介绍我来干这个。那时,外卖还算个新的行业,我想早已荒废了好多年了,能不能闯一闯?我有个名言,没有做不了的事,只有你想不想做,就成了上海国贸站的一名外卖小哥。

当时是站长带我,他如同老师,常常教我各类知识。例如他整理数据,用excel表,我学历不高,不懂这个,他就手把手教我。我晚上送外卖,下午回站点就找数据、套用公式,来算各类模型。那时,我还从他那学到了“复盘”这个词,晓得了每晚要对今天的工作进行总结剖析,这样第二天的工作能做得更好。反正,总能学点新东西,总认为还可以更进一步。

三天,站长跟我聊,想让我从助理做起,试试新转变。老实说,一开始我有点迟疑,薪水比当骑手少了三四千块钱,可我又很想挑战自己。我考虑了一周,答应了。

成为助理后,我接触到了和骑手完全不同的视角,关注的不再是一个骑手送了多少单,而是整个站点的业务数据,甚至细化到每位骑手的异常单量和用户评价,例如那个骑手状态不对劲,那个骑手开始逆袭……

要做好这件事,培训骑手就很重要。我也发觉,培训并不是把你想要说的话直接塞给人家,得动脑筋。我的办法就是用画面,把重点直接展示给骑手。

我制做培训讲义,放上骑手App的订单截图,把取、送的操作步骤都放起来,展示给没有送餐经验的新人;等新人跑了两一天,我再进行第二次培训,帮她们归类,像烤肉披萨、鱼香肉片套餐等快餐类出餐速率快,为取餐次序提供参考。

助理干得挺好,领导听到了我的进步,提拔我成为站长。

「孔维鹏现在时广州城市总监,正在当地开拓外卖站点的业务」

这下,我看事情的角度真的全变了,要会统筹全局。拿“盯系统”来说,到了冬天,有恶劣天气,骑手送单会遇到困难,客人下单,骑手不够,三四个骑手要跑三十多个订单。我就要在后台为前方的骑手进行协调,有的骑手到店后取不到货,我就想办法联系店家或协调其他骑手来帮忙,把站点最后一个订单送完,也到半夜三四点了。

更让我有全局视角的是“优化区域”。

有一年,我调到一个靠近东四环的站点,那附近有一座桥、地下通道,配送难度大,站点的订单量仍然上不去。我就和领导讨论,调整这个站点的范围。我围着这个片区走路,拿着量尺量,再估算路人人数,发觉其中某块地方人流量小,而没有被划拨进去的地区人流量大。我就做了一个优化方案,删掉人流量小的地区,新增更合适的地区。最终公司来考察,认可了我的方案,重新调整了区域。这个站点的订单量很快就起来了,从两星站点跃升为四星站点。

不过在我心中,管理岗最大的作用在于“定人心”。这要从2019年末疫情爆发说起。

2.“打江山”

那一年,我成为西单站的站长。年末,新冠肺炎疫情爆发。新年期间我正在老家放假,四月初八,疫情的新闻铺天盖地,人心惴惴的。

站点有骑手驻防,我很想赶快赶回上海,但家里都反对。那会儿还没有卡介苗,上海也有病例,你们都认为病毒十分可怕。但我想既然做这个工作,还有这么多兄弟在送单、值班,站长不第一时间赶回家,真对不住她们。

我坚持回广州。我爸把我送到了周边城区,那会儿由于防疫新政,车辆不能步入新乡。我就扫了一辆共享自行车,一路骑了30多公里骑到列车站,赶回上海。

刚到那几天,就碰上了口罩短缺的时侯。公司帮我协调到了口罩,但当时骑手分散在各处,疫情期间又不能集聚。我就骑上电动车,拿几百个口罩,在后台系统确认好骑手的位置,一个个去找,到了附近提早给他打电话,让他等我几分钟,之后过去递上口罩。

返京的决定是对的。那几天能觉得到大家的心能安定出来,干活也不这么匆匆了,有哪些问题有人能一起商量。

2020年,我在站长这个岗位早已有三年多了,对各方面的管理都比较熟悉,我也开始思索自己还可以学哪些?

就在那时,领导给我打电话,让我考虑再往上一级,试试“运营主管”。假如说站长是处理骑手的事,那主管看问题的角度和层次会更高一些。我下边管5个站长,每晚要对站长进行考评,调动她们的管理能力。

去年2月份,我们要扩充上海的业务,领导让我去北京兼任城市总监,把站点做上去。大家儿开玩笑说,这是在“打江山”。

外卖送_送快递和送外卖哪个好_想加入美团外卖送外卖

我办公的地方在老县城河东区的一栋房子,附近就是北京广播电视塔,当地人管它叫“天塔”。刚来那几天,我不太习惯,在上海时常吃面,但在上海,大多是有婚宴才有面;北京的包子果子里常常放炸糕;当地人还喜欢喝面茶,吃扑克。

成为城市总监以后,要从各个方面对这一片区负责。我是从站长做上去,晓得站长工作不容易,会和她们一起笔试骑手,把原先笔试时常用的考评形式教给她们。我每天都在寻思怎么布局、规划,把这个站点从零做起。

我也更懂得了“立规矩”的重要性。

我的方法是让骑手、站长、主管等都晓得我的原则。骑手App上有个“微笑行动”,查证是否骑手本人。我碰见过一名骑手,“微笑行动”的考评没通过,被封号一个月,他却想私下里“解决”,连着一个月每晚晚上在我办公室旁边放东西。我就每晚喊他过来取走,实在拿不走的就在开会的时侯发给所有人。这样,之后你们都晓得这个地方的规矩和风格。

对我来说,这个行业可以学到的东西十分多。5年了,好多东西我也没有完全学好,甚至我认为,不可能百分之百学完,只能试着学到更多。从一开始带几十个人,到后来管理500人,这种经验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深深刻到脑袋里的东西是我人生最大的收获。

苟少华:

想安定的时侯,

成了一名安全员

下午9点多,在成都的一个站点,苟少华打开手机App,检测烟感系统是否正常运行。之后她又到骑手餐箱前,确认是否进行了消毒,以及灭火器的压力够不够……

她现今是是一名配送站点的安全员,日常工作是检测安全隐患,包括交通安全、消防安全、疫情安全。年青时,她当过收银员,开过男装店,都以失败告终。直至35岁,她成为一名女骑手,又从骑手到站长助理,到安全员,41岁的她在这个岗位收获了自我价值。

1.“所有和安全相关的事儿,都和我相关”

我有两个女儿。每晚晚上,我6点30分准时早起,叫老大早起,7点送她到中学。送完我就回去拾掇房屋,9点多开始从家到站点,打卡下班。

作为安全员,我的主要工作是检测重庆6个站点的安全隐患,宣导安全事项。

「作为安全员,苟少华正在为骑手复查头盔是否配戴确切」

我的工作内容几乎都和“安全”相关。复工第一件事就是在后台确认各个站点有没有递交早会记录,每周抽查一个站点,到现场看她们怎么举行早会,以及有没有地方须要整改。疫情暴发以来,防疫安全也显得很重要。我要看她们站点如何消毒、骑手餐箱是否消毒等。假如有不合规的人员或细节,就要告诉站长,让站长配合我的工作,督促这种骑手赶快调整。

还有一些重要的环节。例如烟感器。办公的地方不容许抽烟,在站点,每30平米会安装一个烟感器,一旦监测到烟味,烟感器都会报案。

要把安全员的工作做好,之前送外卖的经历太重要了。

2016年7月,我成为一名美团骑手。当时,我是队里惟一一个女骑手。我方向感比较差,一开始分不清西北东南,我就渐渐学,找到了规律。我送单厉害,很负责任,一个月能挣七八千。

「苟少华当骑手时」

当骑手确实辛苦,也确实有收获,送一单挣一单,多劳多得。多年前重庆发生水灾,当时我们几个骑手每人手上都有好几单,有人每送两个单子就摔一跤,我也不例外,走在雪地上脚滑,摔得半个臀部疼,一盒地瓜粉送了3个小时才送到客户手上。

其实,娇弱的人是当不好骑手的。

2.“大姐大”

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是商场收银员。规矩多,得穿长靴鞋,一站8小时,我不喜欢,每月1100元薪水,领到手只有几百块,干了半年我就走了。后来换了好多份工作,我这人性愈发向直率,做好多工作很容易成为“大姐大”。以前在一个团队,有个50多岁的成员,喊我“苟总”,对我点头、跟我握手。

2008年我离婚了,同年生了老大。我有个创业梦。受孕时拿四万块钱开了一家男装店,但地段不好,也没经验外卖送,八个月后赔得脚朝天。大儿子上幼儿园时,我又开了体彩站,经营了一年半,没干下去,出售了。后来,我去家附近的布帘城下班,跟老总娘处的跟自家姊妹一样。我业绩做得挺好,而且薪资不高,一个月卖20万的货,才给我4000块。

我弟弟也很内向,喜欢在外边跑位,就去应聘送外卖了。那会儿,外卖在重庆还挺新的,你们对骑手行业还比较陌生,女骑手就更稀少了。但她很争气,跑了一个月,就升为助理,后来成为站长。她建议我到她的站点送外卖,我才有机会成为一名女骑手。

断断续续跑了3年,我皮肤挺白的一人儿,晒得黑不溜秋。快40岁的时侯,又有两个儿子,不想在外边折腾了,就在这诠释吧。

2020年12月15日,我成为站长助理,大多时间都在办公室。我成了一个协调者,在骑手、商家、顾客之间调处,宗旨就是要把订单完成。

骑手碰到紧急情况时,要以最快、最有效的方式处理。最常见的就是骑手送错餐了,一模一样的餐,而且单号不一样,地址不一样。假如那会儿是高峰期,我就帮他送;有时骑手的电动车忽然坏了,我就开车带着他,把订单处理完。

有时侯,骑手会碰到客户投诉。有的骑手不善措辞,我就帮忙解释。时常遇见不讲道理的客人,真的是把电话领到一边,深吸一口气,再继续来。忙上去时,晚上进办公室,低着头下来天早已黑了。

骑手十分依赖我,她们都喊我“姐”,说我像保姆,遇见哪些问题都找我。

后来,公司有一个安全员的转岗计划,领导认为我悉心,问我的意见,我很乐意。老大去年上初二了,她是体育特长生,踢橄榄球的,每天下午5点钟下班后要到球场训练,假期要跨区打赛事,曾经只能让她自己搭车,她还小,我比较害怕。

由于安全员的工作性质,这个岗位有一定的灵活性,可以把主要工作安排在每月15日之前。前半月的我真是风风火火。到了下半月,工作节奏就比较慢,有充足的休闲时间。所以,转岗以后,我有时间开车送她去大赛了,路上能够常和她聊天。

大多人晓得外卖,但不太了解这个行业里还有“安全员”这个岗位。每一次向他人做自我介绍,我会说:“我叫苟少华,是一名杭州的安全员。”每次说完,我都倍感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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